第 4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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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3 章
入目而來的是成年的男子，有著結實壯碩的身軀，間桐家標志的紫色卷發，氣質陰鷙卻美麗。
祂回想起撒母耳說話的話：“「神」人類是不斷變化的，無論如何赤誠之人都會被時光打磨的粗糙不堪，有時候人總會身不由己的變為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樣子。”
正如間桐臟硯曾經為了人類的希望作為禦三家之一創造聖杯，但是隨著時間的長度曾經高貴美麗的夢想變為汙垢沈淪的蛆蟲。
祂看向間桐臟硯：“盡管人類總會變得面目全非，但是我總會願意記住這朵花盛開的美麗模樣，間桐臟硯，你對於人類觸不可及卻無限逼近的宏願，我收下了。”
祂手中湧現而出郎基努比之槍，然後將它投射。
那只毫無光芒的鐵槍將成年男子狀態的間桐臟硯穿透而過。
槍尖擊碎大理石，間桐臟硯如同刺針上的螞蟻被釘在槍上。
祂想要共鳴回收郎基努比之槍，卻感覺鏈接被切斷，祂擡起頭看到的是一個荒蕪的無數斷劍形成的世界。
“衛宮士郎。”祂開口。
這個《fate》系列的主角終於出現在祂的面前，他有著熱血少年漫中常有的朝氣神態，赤紅色的頭發，堅毅的眼神。
祂開口：“你不去間桐家嗎？如果所料不差，言峰綺禮在那裏為了對抗間桐臟硯的刻印蟲會殺了間桐櫻，因為熟知世界周目的他知道間桐臟硯會將刻印蟲埋在間桐櫻身體中，盡管殘忍但是大可一試不是嗎？”
“我今天是來封印你的，除此之外不會做多餘的事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祂拍手：“可是這個世界被我改造完畢了，如果你確實決定封印我，那麽死去的遠阪櫻不會有第二個，她將徹徹底底的消失。”
“你說什麽！！”衛宮士郎震驚的的看向祂。
“不要拿你愛的人做選擇，畢竟那邊的那個男人就是完整的列子。我說的對吧，衛宮切嗣。”祂說完看向衛宮士郎的身後。
一只煙蒂掉落在地面上，在祂的對立面，是穿著黑色大衣的衛宮切嗣。
“真是精彩，不但利用Rider、saber、Lancer，在前方阻礙住吉爾伽美什和沙條愛歌，甚至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與間桐臟硯聯手，將言峰綺禮控制在間桐府邸。”祂說著一下一下的拍手。
“衛宮士郎，你所憧憬的父親不過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，殺妻弒女，利用一切毫無底線的男人，同時他品嘗一切痛苦，深知自己罪虐深重但是依舊不會悔改的男人。”
衛宮士郎面色覆雜的看向兩人。
“就像這次，他毫無愧疚的利用了你一般，間桐臟硯的狀態你也看到了，這就是所謂衛宮切嗣的陌路。”說完祂鄙夷的看向衛宮切嗣。
“他用自己的尺度衡量世界的重量，所以他才會用自己造成一切的悲劇。”
祂冷眼看向衛宮切嗣。
“你說夠了嗎？”衛宮切嗣冷笑出口。“你難道不準備殺了四戰所有英靈開啟通道嗎？”
“「阿賴耶」告訴你的？”祂似笑非笑：“那你知不知道「阿賴耶」是怎樣誕生的？為了控制你們所有人物的走向，按照澤爾裏奇的計算，你們按照同一個命運的重覆輪回已經經歷了十三億萬次，你命令saber斬斷聖杯的重覆次數只多不少。原因是什麽呢？是因為我到來以前，你們根本無法稱之為生命，而是按照「阿賴耶」控制的劇場裏的人偶。”
說著祂手掌中澤爾裏奇的靈魂蜿蜒而上。
衛宮切嗣則開口：“那麽你呢。一個非人卻披著人類皮囊的你，凡人的性命在你的眼中是不是如同蜉蝣一樣渺小短暫？我今日的唯一目的就是將你封印。”
“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。”
祂向衛宮切嗣伸出手：“因為上個世界你的一擊導致我如今的身體已經是殘破的狀態，我不打算放棄這個軀體，因此這對我來說是劣勢。你們也成功預測到了，白澤確實是如今第三法的承載人，沒有它在身邊我確實無法做到傷害割免，除了被覆制的魔術回路和重現的吉爾伽美什的威能，我確實手無寸鐵之力。所有缺點和優點講解完畢，現在可以讓我看一看你是如何做到擊碎神明的吧！作為第一個向我舉刀的人類，我原諒你的不敬，現在讓我看看你是如何弒神的，我拭目以待…”
△▽
征服王神色覆雜的看向吉爾伽美什，畢竟根據衛宮切嗣所說自己曾經死於這個金光閃閃的英靈之手。
“好久不見啊，征服王。”吉爾伽美什看向伊斯坦布爾。
伊斯坦布爾撓了撓頭：“看來金皮卡你還真的認識我啊，那麽我也想知道，你為何願意站在滅世魔女的那一邊，根據本王的目光你不應該是沒有任何目的就決定的王者。”
“我只是看不慣對我的扭曲。”
“扭曲？”伊斯坦布爾更疑惑了。
“扭曲做不合我本性的事。本王已經對這個事實感到厭倦了。話雖如此，征服王這一次你依然要打定主意挑戰本王嗎？”
“不，怎麽說呢我對於既定的結果並不感到意外，我依舊想要說服你加入我們這一方，如果你執意讓那個魔女取得聖杯，那你豈不是也要自殺？”
“這是本王的決定。”
伊斯坦布爾神色覆雜，半響嘆一口氣：“好吧我投降！”
“啊？”韋伯重重垂在征服王的後背：“你怎麽可以！！這是時鐘塔的暗令啊！話說你身為征服王不應該一往直前嗎？怎麽可以就這樣投降啊！！你這個蠢貨！”
“笨蛋！讓一屆榮耀的英靈不惜犧牲己身也要達成的目的，怎麽想都是一場光輝的征途吧！這樣的挑戰難道不精彩紛呈嗎！”征服王仰脖挺胸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吉爾伽美什開懷大笑：“果然啊，征服王你真是個有趣的家夥。”
說著征服王前來與吉爾伽美什擊掌開懷道：“既然我們現在是同盟，那不妨告訴我，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麽。”
另一邊，沙條愛歌單手提著lancer的頭顱，被破魔的紅槍釘在地上的白澤已經脫身，終於可以釋放自己的領域。
“不好！”白澤焦急萬分：“我感受不到祂的連接了！”
沙條愛歌楞了一下，然後抓住白澤的頸毛，拎起來大聲吼道：“你知道現在是什麽狀況嗎？！！？”
剛才由於Lancer破魔的薔薇穿透了它，所以它一瞬間與祂斷離了連接，但是作為寶具的所有者Lancer被沙條愛歌斬頭，破魔的紅薔薇的魔力效果也消失，但是白澤作為「神」創造的計算輔助程序從它一出生就與祂連接。
白澤那雙鴛鴦眼蓄滿水珠，白色的領毛上還有著幹枯的血跡。
△▽
投影領域中，衛宮切嗣猛地咳出一口血，衛宮士郎斷了雙臂跪倒在地上。
上百跟根透明的絲線被鮮血染紅，密密麻麻地穿透少女的四肢。
為了治住祂的行動，只能用人類宏願制成的命運之線固定住祂的身軀。
因為這些絲線穿透祂的身軀，這樣的定位令祂無法行動，祂睜開血色迷蒙的雙眼，看到衛宮切嗣踉踉蹌蹌的身影向祂走來。
衛宮切嗣的身體因為時停的原因，幾次崩潰，因為「阿賴耶」供給的修覆維持一次次修覆。
但是他的一只眼睛已經血肉模糊，是一次躲閃不及是被祂正中造成的，這個傷口永遠無法修覆，即使衛宮切嗣稱為英靈也作為他靈魂上的傷痕永遠存在。
衛宮切嗣雙手舉著金色符文的長釘然後刺入祂的胸口。
“衛宮切嗣，你知道善惡的區分嗎？”
“閉嘴。”
“為了正義所造成的結果卻是扭曲，你難道以為，聖杯是扭曲的願望嗎？”
“閉嘴。”
“當你犧牲他人，斬斷無辜之人的生命和希望時候，你已經徹底扭曲了。”
“閉嘴！！！”
“正義是引導，引導教化，讓人真心願意為他人付出犧牲。這才叫偉大，而你扭曲他人願望，未經別人允許就犧牲他人，不過是另一種惡魔的做法。”
“閉嘴！！！！！！！”
“你那是為了人類和正義？不過是為了滿足你的執念和自私的願望罷了。”
“————閉嘴！！！！！”
“像你這樣把人類的數量像貨物一樣挑揀，簡直就是買賣生命的商人，哈哈，怎麽會有你這樣的愚蠢人類！”
衛宮切嗣的雙手按在祂的脖頸上，一切如同當初的四戰重演，在聖杯的內部，衛宮切嗣看到了自己願望投影導致聖杯的選擇的未來，於是手刃了自己幻境中的妻女。
如果真正的妻子和伊莉雅站在他面前，他依然會為了人類親手將他們殺害。
“你是因為知道自己本身是惡，才會向聖杯尋求善。真可笑，正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將你的思想強加於人類，所以人類的鬥爭才會源源不休。正因為你這種認定人性為惡的人，並且心安理得做惡事將其定名為“正義”所以屬於人類的正義才會永遠不會到來。
因為你汙名化，將惡洗做正義——”
衛宮切嗣的另一只眼也在侵蝕，由於弒神的詛咒已經感染他全身。他猛地握住封印之釘向下按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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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目而來的是成年的男子，有著結實壯碩的身軀，間桐家標志的紫色卷發，氣質陰鷙卻美麗。
祂回想起撒母耳說話的話：“「神」人類是不斷變化的，無論如何赤誠之人都會被時光打磨的粗糙不堪，有時候人總會身不由己的變為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樣子。”
正如間桐臟硯曾經為了人類的希望作為禦三家之一創造聖杯，但是隨著時間的長度曾經高貴美麗的夢想變為汙垢沈淪的蛆蟲。
祂看向間桐臟硯：“盡管人類總會變得面目全非，但是我總會願意記住這朵花盛開的美麗模樣，間桐臟硯，你對於人類觸不可及卻無限逼近的宏願，我收下了。”
祂手中湧現而出郎基努比之槍，然後將它投射。
那只毫無光芒的鐵槍將成年男子狀態的間桐臟硯穿透而過。
槍尖擊碎大理石，間桐臟硯如同刺針上的螞蟻被釘在槍上。
祂想要共鳴回收郎基努比之槍，卻感覺鏈接被切斷，祂擡起頭看到的是一個荒蕪的無數斷劍形成的世界。
“衛宮士郎。”祂開口。
這個《fate》系列的主角終於出現在祂的面前，他有著熱血少年漫中常有的朝氣神態，赤紅色的頭發，堅毅的眼神。
祂開口：“你不去間桐家嗎？如果所料不差，言峰綺禮在那裏為了對抗間桐臟硯的刻印蟲會殺了間桐櫻，因為熟知世界周目的他知道間桐臟硯會將刻印蟲埋在間桐櫻身體中，盡管殘忍但是大可一試不是嗎？”
“我今天是來封印你的，除此之外不會做多餘的事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祂拍手：“可是這個世界被我改造完畢了，如果你確實決定封印我，那麽死去的遠阪櫻不會有第二個，她將徹徹底底的消失。”
“你說什麽！！”衛宮士郎震驚的的看向祂。
“不要拿你愛的人做選擇，畢竟那邊的那個男人就是完整的列子。我說的對吧，衛宮切嗣。”祂說完看向衛宮士郎的身後。
一只煙蒂掉落在地面上，在祂的對立面，是穿著黑色大衣的衛宮切嗣。
“真是精彩，不但利用Rider、saber、Lancer，在前方阻礙住吉爾伽美什和沙條愛歌，甚至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與間桐臟硯聯手，將言峰綺禮控制在間桐府邸。”祂說著一下一下的拍手。
“衛宮士郎，你所憧憬的父親不過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，殺妻弒女，利用一切毫無底線的男人，同時他品嘗一切痛苦，深知自己罪虐深重但是依舊不會悔改的男人。”
衛宮士郎面色覆雜的看向兩人。
“就像這次，他毫無愧疚的利用了你一般，間桐臟硯的狀態你也看到了，這就是所謂衛宮切嗣的陌路。”說完祂鄙夷的看向衛宮切嗣。
“他用自己的尺度衡量世界的重量，所以他才會用自己造成一切的悲劇。”
祂冷眼看向衛宮切嗣。
“你說夠了嗎？”衛宮切嗣冷笑出口。“你難道不準備殺了四戰所有英靈開啟通道嗎？”
“「阿賴耶」告訴你的？”祂似笑非笑：“那你知不知道「阿賴耶」是怎樣誕生的？為了控制你們所有人物的走向，按照澤爾裏奇的計算，你們按照同一個命運的重覆輪回已經經歷了十三億萬次，你命令saber斬斷聖杯的重覆次數只多不少。原因是什麽呢？是因為我到來以前，你們根本無法稱之為生命，而是按照「阿賴耶」控制的劇場裏的人偶。”
說著祂手掌中澤爾裏奇的靈魂蜿蜒而上。
衛宮切嗣則開口：“那麽你呢。一個非人卻披著人類皮囊的你，凡人的性命在你的眼中是不是如同蜉蝣一樣渺小短暫？我今日的唯一目的就是將你封印。”
“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。”
祂向衛宮切嗣伸出手：“因為上個世界你的一擊導致我如今的身體已經是殘破的狀態，我不打算放棄這個軀體，因此這對我來說是劣勢。你們也成功預測到了，白澤確實是如今第三法的承載人，沒有它在身邊我確實無法做到傷害割免，除了被覆制的魔術回路和重現的吉爾伽美什的威能，我確實手無寸鐵之力。所有缺點和優點講解完畢，現在可以讓我看一看你是如何做到擊碎神明的吧！作為第一個向我舉刀的人類，我原諒你的不敬，現在讓我看看你是如何弒神的，我拭目以待…”
△▽
征服王神色覆雜的看向吉爾伽美什，畢竟根據衛宮切嗣所說自己曾經死於這個金光閃閃的英靈之手。
“好久不見啊，征服王。”吉爾伽美什看向伊斯坦布爾。
伊斯坦布爾撓了撓頭：“看來金皮卡你還真的認識我啊，那麽我也想知道，你為何願意站在滅世魔女的那一邊，根據本王的目光你不應該是沒有任何目的就決定的王者。”
“我只是看不慣對我的扭曲。”
“扭曲？”伊斯坦布爾更疑惑了。
“扭曲做不合我本性的事。本王已經對這個事實感到厭倦了。話雖如此，征服王這一次你依然要打定主意挑戰本王嗎？”
“不，怎麽說呢我對於既定的結果並不感到意外，我依舊想要說服你加入我們這一方，如果你執意讓那個魔女取得聖杯，那你豈不是也要自殺？”
“這是本王的決定。”
伊斯坦布爾神色覆雜，半響嘆一口氣：“好吧我投降！”
“啊？”韋伯重重垂在征服王的後背：“你怎麽可以！！這是時鐘塔的暗令啊！話說你身為征服王不應該一往直前嗎？怎麽可以就這樣投降啊！！你這個蠢貨！”
“笨蛋！讓一屆榮耀的英靈不惜犧牲己身也要達成的目的，怎麽想都是一場光輝的征途吧！這樣的挑戰難道不精彩紛呈嗎！”征服王仰脖挺胸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吉爾伽美什開懷大笑：“果然啊，征服王你真是個有趣的家夥。”
說著征服王前來與吉爾伽美什擊掌開懷道：“既然我們現在是同盟，那不妨告訴我，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麽。”
另一邊，沙條愛歌單手提著lancer的頭顱，被破魔的紅槍釘在地上的白澤已經脫身，終於可以釋放自己的領域。
“不好！”白澤焦急萬分：“我感受不到祂的連接了！”
沙條愛歌楞了一下，然後抓住白澤的頸毛，拎起來大聲吼道：“你知道現在是什麽狀況嗎？！！？”
剛才由於Lancer破魔的薔薇穿透了它，所以它一瞬間與祂斷離了連接，但是作為寶具的所有者Lancer被沙條愛歌斬頭，破魔的紅薔薇的魔力效果也消失，但是白澤作為「神」創造的計算輔助程序從它一出生就與祂連接。
白澤那雙鴛鴦眼蓄滿水珠，白色的領毛上還有著幹枯的血跡。
△▽
投影領域中，衛宮切嗣猛地咳出一口血，衛宮士郎斷了雙臂跪倒在地上。
上百跟根透明的絲線被鮮血染紅，密密麻麻地穿透少女的四肢。
為了治住祂的行動，只能用人類宏願制成的命運之線固定住祂的身軀。
因為這些絲線穿透祂的身軀，這樣的定位令祂無法行動，祂睜開血色迷蒙的雙眼，看到衛宮切嗣踉踉蹌蹌的身影向祂走來。
衛宮切嗣的身體因為時停的原因，幾次崩潰，因為「阿賴耶」供給的修覆維持一次次修覆。
但是他的一只眼睛已經血肉模糊，是一次躲閃不及是被祂正中造成的，這個傷口永遠無法修覆，即使衛宮切嗣稱為英靈也作為他靈魂上的傷痕永遠存在。
衛宮切嗣雙手舉著金色符文的長釘然後刺入祂的胸口。
“衛宮切嗣，你知道善惡的區分嗎？”
“閉嘴。”
“為了正義所造成的結果卻是扭曲，你難道以為，聖杯是扭曲的願望嗎？”
“閉嘴。”
“當你犧牲他人，斬斷無辜之人的生命和希望時候，你已經徹底扭曲了。”
“閉嘴！！！”
“正義是引導，引導教化，讓人真心願意為他人付出犧牲。這才叫偉大，而你扭曲他人願望，未經別人允許就犧牲他人，不過是另一種惡魔的做法。”
“閉嘴！！！！！！！”
“你那是為了人類和正義？不過是為了滿足你的執念和自私的願望罷了。”
“————閉嘴！！！！！”
“像你這樣把人類的數量像貨物一樣挑揀，簡直就是買賣生命的商人，哈哈，怎麽會有你這樣的愚蠢人類！”
衛宮切嗣的雙手按在祂的脖頸上，一切如同當初的四戰重演，在聖杯的內部，衛宮切嗣看到了自己願望投影導致聖杯的選擇的未來，於是手刃了自己幻境中的妻女。
如果真正的妻子和伊莉雅站在他面前，他依然會為了人類親手將他們殺害。
“你是因為知道自己本身是惡，才會向聖杯尋求善。真可笑，正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將你的思想強加於人類，所以人類的鬥爭才會源源不休。正因為你這種認定人性為惡的人，並且心安理得做惡事將其定名為“正義”所以屬於人類的正義才會永遠不會到來。
因為你汙名化，將惡洗做正義——”
衛宮切嗣的另一只眼也在侵蝕，由於弒神的詛咒已經感染他全身。他猛地握住封印之釘向下按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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